师父有时会跟我们讲,说我们都不瞭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最早听到这种说法,是师父在讲解清凉国师所批注的《大方广佛华严经疏》时。师父说清凉国师引用孔子《论语》里的一句话,来形容《华严经》不可思议的境界。《论语》里记载有人向孔子的门生颜回他老师的境界为何。颜回答曰:“仰之弥高,望之弥坚。”清凉国师稍稍改了这句话──高不可望──来形容《华严经》的境界,意思是说尽我们的全力也无法一窥究竟。
师父另一则耳提面命的教诲是“一切是考验,看你怎么办?”师父入涅盘后四十九天的丧期里,每天我都听师父开示的录音带。我手中录音带有限,所以我反复听的是由万佛城出版发行的开示。录音带里师父讲的是:庄子在回家的路上,碰到一位妇女拿着扇子对着一座坟搧。庄子问她在干什么?这位妇女回答说坟里躺的是她丈夫。在他生前,他们夫妇十分恩爱,但是现在他的坟地还没干,她就想改嫁了,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所以赶紧努力的搧以便可以早日改嫁。
庄子到家后,把这件事告诉他太太,太太则向他保证她永远也不会做出这种事。不久之后庄子生病死了。在守丧期间,有位面貌俊美的年青男子慕名来向庄子拜师求学。听到哲人已逝,这位年青男子则要求留下来研习庄子的著作。庄子太太爱上这位年轻男子,但是他却说庄子的棺木还停在家里,他实在没办法和她有进一步的发展。庄子太太再三向他保证没有问题,甚至劈开棺木来证明所言不虚。一掀开棺木,看到庄子好好的活着,并怒责他的太太比那位坟上搧风的妇女行为还要过火。这一切都是考验。
故事的重点在于:人类的感情都是暂时的。师父在弘法的时候曾多次讲述这故事。我反复的听着同一卷录音带,几星期里听了二、三十遍。师父的涅盘,至少对我自己而言,具有某种特殊的意义,虽然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意味着什么?
这则故事还有更深一层的意义。在师父的法里,我们就像小孩子学读、写一样,师父现在走开一下,就是要看看我们如何应对?我们能过关吗?还是我们会向个人的名闻利养或是任何其它好处让步?很多责任我们要扛下来,其重要性我们也不是完全清楚。对师父宣扬佛法的弘观,我们也只有一点概念。想通过这场考验,我们得老实面对师父宣扬佛法的弘观,在佛法中成长茁壮,并尽一已之力以肯定师父的教化常住于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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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知一切空无我
慈念众生恒不舍
以一大悲微妙音普入事间而演说
放大光明种种色
普照众生除黑暗
光中菩萨坐莲华为众阐扬清净法
──《大方广佛华严经》〈初发心功德品〉